二缺缺缺

杂食性精神传染向二逼。我。

苹果朗姆酒(二!)

……真是没想到这玩意儿还能有第二章。
依旧是,极度ooc,准备好咱就开干。

3. 黑珍珠号在海上到处浪,也是要靠岸的。于是他们满载着一船抢劫来的珠宝停泊在了图特加。水手把积攒下的金币一把一把叮当作响地撒到地上,撒到酒里,撒到丰满的计时女的胸脯中间,或是她们裙子底下。
   于是他们坐在混乱肮脏的小酒馆里,周围是劣质的脂粉浓香和海水的腥咸味道。几年没有洗澡的浓烈体味混合着辛辣的酒香,他们就在这里放声大笑,捶坏桌子,把酒泼在旁边陌生人的头上和帽子里,把拳头砸向别人的下颚,把丰腴温香的肉体拥在怀中,把亡命取得的钱财挥霍在放荡纵情的极乐中。
   于是他们会突然喧闹,一瓶一瓶的朗姆酒被喝完或是被打碎在别人头上,混着血和泥流下,于是他们会突然拔出剑跳过桌子刺向争执的对方——至于争执的是什么,大概早忘了——砍断或被砍断一节随便什么的肢体,而旁边的海盗们还在碰杯和大笑。
   而几天后朝阳的第一丝光绽现,他们又拎着昨晚没喝完的朗姆酒或威士忌,两个口袋空荡荡的翻在外面,摇摇晃晃地走上甲板,顺便再被自家船长或大副踢上那么几脚。于是他们又开始了另一轮令人闻风丧胆的掠夺和炮火,带着海盗独有的狡诈残暴,直到他们被炸飞的木屑削开肮脏的头颅,或者被随便一根什么刺穿心脏,掉进海里被鲨鱼啃得什么都不剩下。他们管这叫“海盗的命”。
   海盗的命。
   4. “那么,这就是你偷偷回船的原因?还带着这么一位……小姐?”
   “噢赫克托,你知道那么多女士——加勒比和加勒比以外的——都迷恋我,不宝贝儿,现在当然我是你的……所以当我说到我拥有黑珍珠,这么一艘漂亮又快得像闪电的船时,她们总会用甜蜜的嘴唇,像蜂蜜一样的语调和丰满弹性的胸脯求我,而我——”杰克怀里搂着一个咯咯娇笑半个胸脯都袒露在衣襟之外的妓女,对巴博萨眨了眨左眼,“我总是不善于拒绝一位美丽的淑女的请求的,你知道。”
   巴博萨昂着头用不相信的眼光俯视杰克,挑了挑一根眉毛。
   “噢赫克托,你又是为什么自己一个人悄悄地、像只黑暗中的老耗子一样回了黑珍珠呢?”杰克暧昧地笑着看向巴博萨,并试图越过他看看大副室内有没有人……也许是一位美丽的婊子,或者放荡的老女人。
   巴博萨面不改色,手上拿过湿漉漉的帽子:“在酒馆里被朗姆酒浇了一头一脸的倒霉蛋想回来换衣服顺便清理一下帽子。这有什么问题吗,杰克?”
   杰克皱了皱鼻子,对这个解释报以怀疑的目光。“噢我亲爱的大副,我认为你可以对你的船长坦诚以待。也许我们可以……一起什么的?我记得也许这是会有一点儿优惠的,是吧甜心?”而他怀里的女人笑得胸前波涛汹涌,把嘴上的口红印在杰克的唇边。
   巴博萨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就这么看着杰克油嘴滑舌。他看着杰克嘴角和脖颈上的红色唇印——似乎大敞开的肮脏衬衣内还有几个刺着他的眼睛。是的,就是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他。一阵不安与恼怒从心底升起,巴博萨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诅咒了,杰克的咧开的嘴角,杰克的金牙,杰克的麦色胸膛,杰克的凌乱棕发,杰克的亮闪闪的双眼……一切都在提醒他,自己面前,站着两个尤物,而其中一个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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